14. 黑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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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来自未来的消息扔给斑之后，因陀罗就暂时不想管那边的事了，他自己也是很忙的好吗！没空整天看着斑恨铁不成钢，把自己气个半死一点好处都没有。

比起不知道跟自己隔了多少代的宇智波斑，因陀罗现在还是对忍术的研究热情更高一些。

他现在已经彻底陷入了研究人员特有的狂热里，沉醉在创造忍术和实力增长的愉悦中无法自拔——只有让自己的脑子忙起来，因陀罗才不会一直纠结于那糟心的未来。

一闲下来因陀罗就不由自主地思考起忍宗、和平、阿修罗的心态转变契机，然后越想越烦躁。

最后他感觉，就像自己跟斑说过的一样，想再多没有实力也是白搭，所以即使现在他没想好该怎么改变悲伤的未来，但至少让自己的实力上去这一点是不会做错的。

于是他修行起来更加地卖力了。

很少干涉因陀罗的大筒木羽衣有一天却突然来后山他平时修行的地方找他。

“因陀罗，阿修罗学的那个叫分-身术的……是你教给他的吗？”

露馅了。

不过在交给阿修罗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被发现的准备了。因陀罗在内心深深地叹了口气，坦然承认：“是我。”

被儿子们排外的大筒木羽衣很心塞：“为什么要让阿修罗瞒着我？”

因陀罗犹豫了一下：“我……说不准这个算不算好事，感觉父亲可能不会高兴……”

他把自己发明的一些忍术展示给大筒木羽衣看。

“姑且命名为印和术。虽然也有温和的忍术，但目前为止我发明的大部分都攻击性非常强……一旦传开，会极大地改变忍宗的性质，从原本沟通心灵的精神修行变为学习这种忍术为中心的修行。这种术……也许有一天会引起战争也说不定。”

大筒木羽衣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嗯……你想的很深入，不过也不用想太多，就算没有你，该被发现的规律也迟早会被发现，忍术如果注定会成为武器，不如好好磨练能够控制它的心灵吧。”

因陀罗觉得父亲的心真大，但挺有道理的，毕竟就算没有他发明，斑那个时代不是照样一直在用忍术战斗吗（误）？所以他藏着掖着也治标不治本，到时候忍术照样出现……于是因陀罗答应道：“是。”

“……除此之外，还有件事。”

大筒木羽衣犹疑着问了出来，“你也开眼一段时间了，对写轮眼方面有什么疑问吗？”

因为看到的未来太惊悚了，因陀罗早就决定谁都不告诉，因此大筒木羽衣这么一问，他毫不犹豫地就回答道：“没有。”

于是话题就断了。

本来就不怎么擅长跟儿子聊天，现在大筒木羽衣也只能无奈地准备告辞，不过临走前他还是不甘心地说：“那你继续修行吧……忍术也不用一直藏着了，有些能用来改善大家的生活的也不错。即使不是修行方面，如果有任何疑问都可以来找我。”

大筒木羽衣发现，自从因陀罗开眼后，性格一天天地变得沉郁了下来。虽然不一定是写轮眼的问题，但排除法一做还是因为写轮眼的缘故导致的变化几率更高。

有时候大筒木羽衣真的很想知道因陀罗平时都在想什么——之前随便想想就挑了个和平的命题，结果几乎就要歪到差点毁灭掉世界的无限月读上，现在又折腾出忍术这种东西……虽然他很欣喜自己孩子天资聪颖，十岁就能发明忍术，但他隐约有种因陀罗思考的时间一长就没什么好事的感觉……

比起一直乐观开朗，心中存不住事的阿修罗，因陀罗想得又多又消极又容易走极端。上次和平的问题，因陀罗最后想到的是幻术这种暴露了他对人心的不信任的做法，现在的忍术发明又一路想到说不定会引起战争，于是干脆从一开始就打算保密。他总是过于在乎未曾发生过的危机，却忽略了现在忍术可以带来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