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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转过头看着说话的威廉科尔，点了点头示意他说。
“杨先生，对不起打断您的话了。”威廉科尔十分歉意地道。
杨飞摇了摇头，道：“没关系的，当然前提条件是你说的要跟案件有关。”
“一定。我想问的是福尔马林是做什么的呢？”威廉科尔问道。
史蒂夫莫布里刚想说什么，杨飞抬起手打断道：“杀菌、防腐。”
“是的，那为什么现场都已经这样了，还需要什么杀菌、防腐吗？难道说被害人是被福尔马林淹死的？”威廉科尔再次问道。
杨飞听到这句话仿佛是晴天霹雳，“对啊！这点很有可能啊！”
杨飞立刻打电话给蒂龙杰弗森问道：“蒂龙杰弗森长官，麻烦你帮我问一下检验人员，在浴缸的下水口发现的头发是不是有被福尔马林浸泡的痕迹。”
“好的，稍等。”蒂龙杰弗森回答道。
片刻之后，蒂龙杰弗森说道：“确实是有被福尔马林浸泡过的痕迹。”
杨飞道：“这就对了，好的，谢谢您，蒂龙杰弗森长官，您派过来的这位探员很好，他帮了大忙了。”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
“现在福尔马林的问题已经解决了，那么现在的问题是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为什么要把被害人用福尔马林淹死？为什么要把被害人的全身油脂烤出后关在客厅的吊灯上？为什么要把被害人的风衣上沾满被害人的血液？太多的问题想不明白了。”杨飞仿佛自言自语地道。
一时间三个人陷入了沉思。
这时，杨飞的手机响了起来，杨飞一看是肯道金斯，便接通道：“肯，有什么消息要告诉我吗？”
“你说对了，我确实有消息要告诉你，而且对你的破案很有帮助。”听筒那边传来肯道金斯的声音。
“快说！”杨飞道。
“好好，你让我查的这个肯尼约翰逊的资料，我已经查到了，他是以买卖医学药剂起家，然后才做现在的皮草生意……”
“你的意思是说这个被害者以前是卖药的？”杨飞打断肯道金斯的话问道。
“不不不，他不卖药，他卖的是福尔马林原液。”听筒那边的肯道金斯解释道。
杨飞一听，楞了一下，他想到了一种可能，他问道：“他是不是在卖福尔马林的时候有过什么案件跟他有关？”
“你猜对了，确实是有一个案件跟他有关，是在三年前吧！他当时还是在做福尔马林的生意，有人控告他强买强卖，欺凌弱小。”肯道金斯回答道。
“哦？是谁控告的？还能查的到吗？”杨飞立刻问道。
“这个人你也认识，他就是那个你怀疑的鲁尼维金斯。”肯道金斯给了杨飞一个意外的答案。
“是他？可是现在他已经没有什么可怀疑的了啊！难道是哪里出错了？哦，好的，辛苦了肯。”杨飞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杨飞低着头，一句话也没说，走到了别墅的外面，心里想着：“这是怎么回事，鲁尼维金斯应该不是凶手啊！他手上的伤是装不出来的，而且他也不像是暗黑者啊！难道说他是个替死鬼？不应该啊！”杨飞晃了晃脑袋，继续想道，“他跟肯尼约翰逊有仇，他有杀人动机，但是他的手应该提不起来才对，难道说他是暗黑者的帮凶？暗黑者身边有那么多人，为什么要选择他做帮凶呢？难道是因为鲁尼维金斯跟肯尼约翰逊有仇，所以才找他做帮手，帮他报仇？”杨飞在心里不断地问自己。
威廉科尔刚想说什么，被史蒂夫莫布里阻止，不让他打断杨飞的思路。
“不对，这还是有矛盾，鲁尼维金斯跟肯尼约翰逊这根本不能算是是仇，最多就算是怨，不会起杀心才对，难不成他们之间还有什么隐情我不知道？”杨飞继续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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