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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肝脸再次被击中。
但还是没有打醒他。
“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你给我出来！”
猪肝脸终于意识到“飞来的子弹”不是偶然事件，是专门针对他的。
公分石的威力巨大，猪肝脸的手背已经开始飚血。
猪肝脸疼得哇哇大叫。
他的两个酒友用迷离的双眼四下张望，想要知道这个躲在暗处的“刺客”到底是什么人。
除了过往的汽车和唯恐躲之不急的行人，周围黑洞洞一片。
书店早已落下了卷帘门。
猪肝脸拿出一块手帕捂住伤口，他抬起头来，瞪着付老师和梅老师。
“是不是你们搞的？你们是不是还有同伙？”
猪肝脸大叫，叫声中伴随着疼痛引起的哭腔。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付老师和梅老师对于猪肝脸不可思议的表演哑然失笑，再看看猪肝脸流血的右手，又笑不出来。
他们不知道猪肝脸是怎么在一霎那受的伤，更不知道这是老天爷在惩罚他们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付老师和梅老师对于猪肝脸莫名其妙的问话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们不说是不是？”
“是不是？”
猪肝脸的酒终于醒了一半，他开始咆哮。
“好，你们不说是吧？你们两个，让他们蹲下，不说不许走。”
猪肝脸开始采取非法限制人身自由的手段。
猪肝的两个酒友摁着付老师和梅老师的肩膀，强行将他们按蹲下来。
韩伟见状，小声告诉我，“赵勇，再来几弹，包括那两个醉汉，让他们暂时丧失行动能力，付老师他们才有机会逃跑。”
暂时丧失行动能力，只有打腿了。
怎么样才能同时打中？
我将三颗石子同时放在中指指甲盖上，瞄点稍低一些，看准三人的小腿，用力弹出。
还好，三人虽然骂骂咧咧的，但都处于静止状态，“枪响雁落”，三人同时被命中。
“啊！”
“哎呦！”
“哎呦喂！”
三人连叫三声，一同应声倒地。
猪肝脸不但倒地，还哇哇狂吐起来。
猪肝脸搜肠刮肚，像是一只正在拱白菜的野猪，酣畅淋漓地呕吐了一地，空气中充满了酒精和生猛海鲜发酵后的馊味。
在暗淡的天光下，猪肝脸疼得呲牙咧嘴，吐得天昏地暗，看他的模样，脸已扭曲变形——三分像人，七分像鬼。
梅老师立即产生应激反应，捂着嘴也要吐。
“快走了。”
付老师拉着梅老师站起来，朝街灯明亮处跑去。
三个醉汉此时也没有心肠再追，吐的吐，看伤的看伤，就像一群刚从前线阵地溃败下来的残兵败将，一个个都是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付老师他们走了，要不要再跟？”
韩伟跃跃欲试。
“继续跟，这几个醉汉让他们自己醒醒酒吧！”
我和韩伟绕去街对面，几个醉汉自始至终没有发现“正义的子弹”是从哪里发射过来的。
梅老师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付老师拽着她跑了几百米。
“不行了，胃里翻江倒海，我要吐一下。”
梅老师话音刚落，急忙扶着一棵树往树窝里大吐起来，并伴着不住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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