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是受人指使，那一切都说得通了，他就是要拼上自己所剩无多的这条命，给家里人留一笔钱。
现在也只能先等警方调查一下他的经济有没有异常再说了。
“大夫说明天就能出院了。”宁凤衾今天穿着一身运动服，但一动一静仍明显的端庄优雅。
他发现宁凤衾现在的衣品也与以前天差地别，以往总喜欢穿些短裙或小礼服，一头大波浪卷，尤其是在自己面前，总是很清凉。
现在却更偏向于国风更浓的古装和旗袍，日常他只见过各种运动服。
宁凤衾替他倒了杯水：“昨天的事谢谢你，你想要什么谢礼？”
前世她感谢人都是直接赏的，放在这里好像不太合适，更何况，眼前这个人要比她有钱多了吧？
季宴接过杯子：“你家里有茶具吗？”
“嗯？为什么这么问？”
宁凤衾自从来到这地方好像就一直在来回跑，很多想置办的东西还没来得及。
“没有？”季宴食指摩挲着杯沿，“朋友送了我一套，我不太会。”
“你想学烹茶啊？”宁凤衾恍然，“没问题，等回桐市吧。”
季宴看着她一脸的自信，一个明明连茶具都没有的人却会茶艺，这果然是小说里说的，古代大家闺秀的必备技能？
尽管知道这种猜想很扯，季宴还是忍不住代入。
他摇了摇头，自己该不会撞出什么后遗症了吧？
出车祸的第三天，季宴出院了，虽然伤口还没完全愈合，但因为戏服有官帽，倒不影响拍戏。
警方的调查也很快，并没查出他们家里有什么经济异常，当然了，就算真有，也不会用转账这种能查到的低级方法。
而肇事者又咬死了就是自己故意的，没受任何人指使，这条线根本查不下去。
赵信又按宁凤衾提供的信息，暗查了之前跟宁凤衾起冲突的那位大胃王晓月。
这一查才知道，之前本来人气极高，月入上百万的大网红可因为宁凤衾这么一搞被打击的不轻。
她本身就有签约公司，还跟公司有对赌协议。
一旦她赚的钱少于合同内的，或是因为自己的问题翻车影响收益，面临的是高达十倍的赔偿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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